3/25/2015

二十六年了,魯冰花


那時,我們剛結婚,心源還沒個影呢~二十六年了!好喜歡那個帥帥的男主角,同事都說,我的個性和他一個樣,哈哈哈~酷酷的任性模樣,還真的害了不少人啊~~
天才小畫家真摰質樸,沒有媽媽的孩子,姐姐更惹人憐惜,真是我們那個年代的代表作啊~而讓我心動的,還是它的音樂,主題曲魯冰花,總讓我想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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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冰花

作詞:姚謙
作曲:陳陽
編曲:陳揚

我知道 半夜的星星會唱歌
想家的夜晚 它就這樣和我一唱一和
我知道 午後的清風會唱歌
童年的蟬聲 它總是跟風一唱一和

當手中握住繁華 心情卻變得荒蕪
才發現世上 一切都會變卦
當青春剩下日記 烏絲就要變成白髮
不變的只有那首歌 在心中來回的唱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 地上的娃娃想媽媽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 媽媽的心呀魯冰花
家鄉的茶園開滿花 媽媽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媽媽的話 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啊~ 啊~ 夜夜想起媽媽的話 閃閃的淚光
啊~ 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 地上的娃娃想媽媽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 媽媽的心呀魯冰花
家鄉的茶園開滿花 媽媽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媽媽的話 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啊~ 啊~ 夜夜想起媽媽的話 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3/24/2015

相應部課程心得-1

相應部課程心得-1


今天上課,我問了神通的問題。
我認為,如果不特別修定,而已經斷盡煩惱,證得阿羅漢果的行者,再回頭去修習定而學習神通的話,是不是一件好的事呢?
老師說,若一般人修神通,很容易受誘惑,誤入岐途,離解脫日遠,但是已斷盡煩惱的慧解脫聖者來修習,便沒有問題了。
另外,慧解脫阿羅漢在婆耆沙相應第七自恣經裡的人數的問題,
經言:"舍利弗!此五百比丘中,有六十比丘是三明者,六十比丘是六通者,六十比丘是俱解脫者,其他是慧解脫者。"
意思是,五百位阿羅漢只有180位具神通或定慧俱足者,而有320位為慧解脫者,我極為驚異,從來沒有想過此經中的這種比例,因為佛陀教導的禪修方法,由定到慧全部俱足,而過半數的慧解脫者的比例,可見,以修定為主的修行者,並不是當時主流吧?!。
與現在我修習的馬哈希禪法,以慧解脫為主的修法,幾乎不謀而合。我想,在禪修法上,或許就可以不要再強調要先定後觀了。以我們修的剎那定為基礎的觀照法門,應該就足以慧解脫了。

3/19/2015

開心

開心

久在心中沈積的塵垢
清掃乾淨了
開心 開心

解脫的暢然
無以言喻的喜悅
在那一刻
終遂所願

不再背負自我責難
放下之後的釋然
輕飄飄的浮漾著
喜和樂漸近於平捨

謝謝你
辛苦了~


這最後的一個結
解了


再見了
親愛的






3/05/2015

潘越雲 & 齊豫 - 夢田




所有民歌裡,它是我的最愛.....
心,這一畝田,種些什麼好呢?
二十歲以前,糊里糊塗、迷惘徬彷,隨因緣晃盪沈浮,你若在那時遇到過我,真要說聲對不起了,一定惹得你七葷八素,弄不懂這女孩變幻不定的心性,一會兒還很要好,不一會兒也便壞了...
來到三十歲,學佛薰陶了八、九年,看過不少禪宗公案,這塊心田,歷代高僧行蹤身影走過,一片生氣盎然,唯一種下的,是想要成佛的願望。
至今五十三歲,昨天剛過了農曆生日,應該說是五十四歲了,雜草盡除,晴天雨天,都是好天。


一生,這會兒,似乎可以躹躬下台了,如果因緣盡了的話。


曾活過千生萬世,
能追憶起的,唯有今生,還如夢裡段段片花
生命之流,如大地上無法計量的砂土之數
能憶起的,卻只是指尖沾上的些許灰塵
我不想再沈浮了......

3/03/2015

結 解了


解了

20150303

 

少女,不一定花漾

更多的是無措

 

牽手,不一定神契

心門空白

 

錯,

是給故意的人犯的

 

解,

是給自己的交代

 

不期待有未來

因為

已不再來

 

連繫上了,

心卻已天涯~

若執意錯過此刻的交會點,

那便真的永別了!

 

不記得見過你開朗的笑顏,

讓眼神流串著光彩,

微笑吧!

 

另一個結

另一個結
20150303
 
想一起作個總結,
苦無機會
 
想誠心的道個歉,
天涯何處?
 
唯剩的期盼了……
 
不知今生
還有機緣嗎?
不再受生了;
如果錯過,
只好算了
……
 
若真是無緣,
展延心意
遙送與你吧!
 
一個對不起
一個謝謝你
另一個是
祝福你
…………
 
 

3/02/2015

阿姜敦: 法语微言


阿姜敦: 法语微言

[
英譯]坦尼沙羅尊者
[
中譯]良稹
Gifts He Left Behind——The Dhamma Legacy of Ajaan Dune Atulo (Phra Rajavuddhacariya)
Compiled by Phra Bodhinandamuni
Translated from the Thai by Thanissaro Bhikkhu

 

這是很久以前,友人在臉書推薦的文章,很具啓發性,當我看到「聖弟子,他們行事,是爲了從所有那些東西中解脫,進入一無所有的境界」這句話時,內心深為感動,的確是如此,我們努力禪修,在物質條件不豐的寺院裡,刻苦的席地而眠,早起修行,過午不食,一日之中,修行的時數超過十個小時,不娛樂,不言談,低頭攝心,唯注意當下生起的身心現象。這些種種,無不是想要從所有外在物質和感情世界中解脫出來,「進入一無所有的境界」。

若你要問,一無所有?那要怎麼生活下去呢?我唯一的建議,就是,請你親自透過修行,進來體驗看看,也唯有如此,才有機會,讓自己能夠驗証何為「一無所有」的無上安樂。因為,正如禪師說的:「它超越了一切言語

以下只摘錄了兩小段文章。欲覽全文,請進入連結網站看:


 

===

13.爲什麽苦?
       
一位中年婦女有一次來拜見龍普。她講述了自己的生活狀況,說自己的社會地位良好,從來不缺什麽。不過她對兒子的不馴、不端、受種種不良娛樂的影響很不滿。兒子揮霍家産,令父母傷心,實在不堪忍受。她請求龍普指點,如何排解自己的苦,如何使兒子放棄邪道。
       
龍普給了她這方面的一些建議,並且教導她如何靜心,如何放開。
       
她走後,他評論道:
        “
如今的人爲思想而苦。


14.智慧語
        龍普接著作了一段法義開示。他說: “物質上的東西在世間已經齊全了。缺乏明辨與能力的人們不能把握,難以養活自己。有明辨和能力的人,可以大量擁有世間有價值的東西,使自己在各種情形下生活便利、舒適。至於聖弟子,他們行事,是爲了從所有那些東西中解脫,進入一無所有的境界,因爲——
        “
在世間領域,有是有。在法的領域,有是無。

20.隨時覺知        當龍普在曼谷朱拉隆功醫院治病時,有許許多多的人前來拜見、聽他說法。班容薩-空素先生也是其中對禅定有興趣的人之一。他是暖武裏府僧伽檀那寺阿姜薩農的弟子,該寺如今是一所精嚴的禅修寺院。他在請教修法時,第一個問題是: “龍普,如何斬斷嗔怒?”
        龍普答:
        “沒有誰在斬斷它。只有隨時覺知它。當你隨時覺知它時,它就自行消失了。”

 

我讀:傾斜了的佛法──〈在家阿羅漢論〉讀後

我讀:傾斜了的佛法──〈在家阿羅漢論〉讀後
 (19919月《現代禪》第21)
 
佛教從釋尊在印度的宏化以來,就是一個重視教誡輪──也就是透過言說來啟悟眾生───的宗教。基於這個傳統,佛教無可言說的寂靜中,也開展出了有體系的教理,並且建立了透過理性論辯來決斷疑義的學風。對佛教教理稍有涉獵的人都會發現,佛教的教理在歷史的發展中,衍生了許許多多的異義。這些異義,大到「外境是實有還是幻有?」〔註一〕小到「樂受是不是實有?」〔註二〕,其層次之差別,範圍之廣泛,令人目不暇給。   對於這些異義,只要是持之有故,言之成理,後代的佛教徒也不一定非要執一廢餘不可。因為意見的不同可能來自觀點的不同、經驗的不同、傳承偏重的不同,甚至只是表達方式的不同,兼容並蓄正所以見佛教教理的各種可能性。但是也有一些異見顯然是來自偏陂的立場,以至歪曲了正理,實有加以辯正的必要。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對女性的歧視〔註三〕,而對於「在家阿羅漢」的否定則是另外一個。

微弱的聲音 恆久的共鳴
 
在是否同意「在家阿羅漢」這個異義的爭執中,我們看到了一個奇特的現象。從解脫道的原理來看,在家出家同樣都可以獲得解脫,乃是最明顯不過的道理,因為解脫只與煩惱的斷除有關,而與身相如何沒有必然的連繫,因此根本不可能產生「某一種身相的人不能得阿羅漢」這樣的問題。但是我們從古代聲聞佛教留下來的資料來看,卻發現「反對在家阿羅漢」的主張成為主流,而「允許在家阿羅漢」的聲音卻微弱的可憐。
  據說,主張「在家阿羅漢」的只有北道派,而北道派究是怎樣的一個部派,學界至今仍只能藉由極少的旁證去推測。此外,北道派所主張的「在家阿羅漢論」,現在人們所憑藉的資料,只是在巴利上座部的《論事》第四品第一章中,作為敵方的意見而存在〔註四〕。在那裡,總共六段辯論中,前五段北道派都作為被詰問的對象,除了回答「是」和「不是」之外,毫無申辯的機會,只有第六段才得以舉出耶舍等三位以在家的身相得阿羅漢的實例作為論據。這樣看來,在聲聞部派佛教中,在家阿羅漢論僅有一個不曾留下正面論述的不詳部派,以論敵的身分,在敵手的著作中提出一點點看法而已,其聲音之微弱可以想見。無怪乎直至今日,「在家者至多僅能證三果,不能證四果。」「如果在家者證四果,不是即日出家,就是即日自殺。」這種不值一駁的荒謬說法仍能積非成是,深入人心。
  但是讀了藤田宏達先生的<在家阿羅漢論>〔註五〕一文,我們知道,到了近代,起而駁斥這種積非成是的謬見的學者所在多有,如文中提到的歐洲佛學大家奧登柏格、戴維斯、拉莫特等都明確的認為原始佛教是成立在家得阿羅漢的,而日本學者舟橋一哉等也為文駁斥在家只能得三果之說。藤田宏達先生此文中更試圖說明,佛家本來的教理是認為在家者同樣能得涅槃解脫的。
  除此之外,我們也知道,在南傳佛教的化區中,泰國當代的佛教改革者佛使比丘也明白的宣示,在解脫道上,在家出家具有同樣的資格。〔註六〕由此可見,不合正理的謬見,無論其聲勢如何浩大,總是難免引起人們的反駁;而堅持正理者,無論其聲音如何微弱,在千百年後也總還會得到共鳴。
 
經證與教理
 
然則,我們讀藤田先生的<在家阿羅漢論>,發現作者相當謹守作為一個學者的分際,只是透過原始資料的引用,試圖把整個問題客觀的鋪陳出來,至於自己的意見,則總是客客氣氣的用推測式的語氣說出,而鮮少下決定式的斷語。然則我們認為,「在家阿羅漢論」是一個教理方面的問題,因此除了引用經證之外,還必須加上對教理本身的討論,弄清楚問題本身的脈絡和癥結所在,才能給予一個確當的解決。否則只是辛辛苦苦的羅列各種經證,而不在教理上進一步申明其所以成立的理由,那麼反對者只要從教理上提出反駁,那麼一切未經詳細申明的文證,仍會顯得黯淡無力。
  譬如在台灣,許多讀者首次知道有藤田先生<在家阿羅漢論>一文的,大概都是由於閱讀印順法師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的引述和批評。印順法師就說:「<在家阿羅漢論>引述原始佛教的聖典,企圖說明在家的解脫,與出家的究竟解脫(阿羅漢)一致。但所引文證,未必能達成這一目的。(除非以為正法的現證,一得即究竟無餘,沒有根性差別,沒有四果的次第深入。)」〔註七〕是以「教理」來批駁藤田先生所引用的文證的。所以成立在家阿羅漢論,不能只停留在這個階段,還有待進一步的申明。
 
印順法師等反對者的謬誤邏輯
 
古來反對「在家阿羅漢」的人,提出兩個見解,一個是「在家者至多只能證三果,不能證四果。」另一個是「在家者證阿羅漢果,就必須當天出家,或者自殺死亡,不可能以在家的身分超過當天。」頭腦清楚的人會發現,其實這兩個命題是互不相容的。若第一個見解成立,那麼已經沒有在家得阿羅漢的可能,如此怎會有第二個見解的產生呢?同樣,若承認第二個見解,那麼就等於推翻了第一個見解。因為只有「在家可得四果」,才可能討論以後是不是一定要出家或死亡。然而一般反對在家阿羅漢論的人卻往往喜歡同時提出此二見解,包括印順法師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的那一段文字也不能例外。這只能說,他們只是執意要否定「在修證上,在家者與出家者平等平等」,而對教理的反省工作卻懶得用心,否則他們不應該忽略這麼明顯的矛盾。
  從上述兩個見解,我們發現「在家阿羅漢論」這個問題包括兩個爭論點,一個是「在家者可以不可以證阿羅漢?」另一個是「證阿羅漢者可不可以過在家生活?」一個是證果前的問題(以下稱為A),一個是證果後的問題(以下稱為B),因此不能混為一談。
  但是否定「在家阿羅漢」的論者,他所持取的策略就是混淆這兩者,以相互為用:先假定出家的生活方式本質上就是神聖的,在家的生活方式則本質上是污穢的,因此在家人根本不可能得究竟解脫。但是當有人提出耶舍等以在家身證阿羅漢的事例來反駁時,面對這種他們也否定不了的A類事例,他們就提出「即日出家,死亡說」等B類範疇的理論來抵擋,這樣就在不知不覺中把「出家本質神聖,在家本質污穢」的假說放了進來。接下來又忽然轉身,以這個B範疇的假設作為論據,指出以在家污穢的身分,至多只能證三果,也就是轉回來又否定了A範疇的命題。
  這個論證策略的最大破綻在於,他一方面不能否定耶舍等以在家身證阿羅漢的事實,另一方面卻在最後試圖提出教理上的說明以推翻在家人證阿羅漢的可能性。例如印順法師所提出來用以推翻藤田先生所引文證的論據就是:「除非以為正法的現證,一得即究竟無餘,沒有根性差別,沒有四果的次第深入!」事實上這些教理,是無法推翻在家得阿羅漢的。因為無論根性如何差別、四果須如何次第深入,都只與邪見的粉碎、情意的融化有關,而與身相如何無關。即以耶舍為例,他也是透過兩次說法而次第深入的,先得初果,次得四果,但此時他都仍是在家的身分〔註八〕。因此「次第深入」云云是與此問題了不相涉的。
  事實上,若肯定了耶舍等的事例,就不可能在教理上推翻在家能得阿羅漢;若要在教理上否定在家得阿羅漢,就不能承認耶舍的例子,這是再也明顯不過的邏輯。既然有佛教界共許耶舍以在家身得阿羅漢的例子;從教理上來說,次第證果也只與知見、情意等等心理的問題有關,而與身相無關,那麼誰又能否定在家能得阿羅漢呢?從而「在家者只能得三果」的講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阿羅漢與在家生活
 
其次再來看「得阿羅漢者能不能過在家生活」這個問題。反對者提出「得阿羅漢者,不是即日出家,就是即日死亡,不能超過當天」這種說法,對解脫道稍有常識的人都會覺得它是荒誕不經的。因為它的意思是說,成為阿羅漢以後,反而會產生一種「非如此不可」的強烈渴求,而不是脫落、寂靜、沒有執著與渴愛、隨遇而安、觸處皆真的大自在。這是十分荒謬的。
  一個以在家的身分得阿羅漢果的人,他當然有可能會像耶舍那樣選擇出家,但是不能說他絕不可能繼續其在家的身分。因為對於一個完成解脫道的人來說,任何一種身分、任何一種生活方式已經不可能會去障礙他對解脫涅槃的現證,因此不可能會有驅動他去維持或改變身分及生活方式的苦迫之因了。屬於阿含部的《佛開解梵志阿颱經》說:「羅漢有二輩:一輩為滅,一輩為護。所謂滅者,自憂得道,即取泥洹;護者愛人,度脫天下。」〔註九〕可見阿羅漢仍然會受他因地的個性、願力等等的影響,而有不同的展現。那麼,怎麼可以說以在家身得阿羅漢者只有一種固定的選擇呢?
  此外,我們還可以再來反省一下,所謂「出家」到底是什麼意思?它對解脫道的修習真的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嗎?如果說,出家是一種生活方式,也就是怎麼吃、怎麼穿、怎麼住,那麼實際上往古來今、世界各地的僧尼的生活方式是有很大差異的;到底哪一時代的哪一種生活方式才可以使一個人證四果,否則就只能得三果──包括另一時代,另一地區的僧尼?而作這樣見解的人,難道不知道「戒禁取見」〔註一○〕是什麼意思?
  至於阿羅漢能過在家生活嗎?《雜阿含.二六七經》說:「心惱故眾生惱,心淨故眾生淨。」〔註一一〕清淨與污穢並不在於外在的形相。一個內心仍然貪瞋癡熾盛的人,逃到哪裡,作任何外在的改變,都將永遠在三界之中。相反,一個煩惱盡淨,不會再作放逸行的阿羅漢,到了哪裡,都還是明行具足。說出家生活在本質上即是「出世間」,這是偏離佛法精神的。否則佛教就成為只要教人過某種生活方式或取得某種身分即是解脫涅槃的宗教,這是多麼荒唐。
  從以上的討論看來,反對在家與出家都同樣可以究竟解脫的主張,實在是絲毫都站不住腳的歪理。反駁這樣不值一駁的歪理,令人有一種很無謂的感覺。但是這樣淺顯明白的道理卻被壓抑了這麼久、這麼廣泛,令人不由得感歎:即使是在佛教這麼講求平等的宗教中,硬要壓抑在家眾的心理趨勢仍是那麼持久而廣泛。在家眾如果繼續沈默,佛教的正理在這種心理趨勢下,將一直是傾斜的。傾斜了的佛法,怎樣濟度眾生呢?

註:
1.《成實論》卷二(大正三二.二五三下)。
2.《俱舍論》卷二二(大正廿九.一一四下)。
3.佛教對女性的歧視,反映在教理方面,最著名的例子就是說女人有「五障」,不能作轉輪聖王,也不能成佛,見《中阿含經》卷廿八(大正一.六○七中)。
4.《論事》第四品第一章(南傳五七.三四二~三四四)。
5.藤田宏達<在家阿羅漢論>(收入《結城教授頌壽紀念佛教思想史論集》,日本,大藏出版社,一九六四年,六三~六六頁。)中譯見《現代禪雜誌》第二十、二一期,一九九一年九月、十月。
6.鄭振煌,<佛使比丘的生平與禪風>,《現代禪雜誌》,十八期,一九九一年六月。
7.印順,《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一八五~一八六頁,台北,正聞出版社,一九八一年五月。
8.耶舍以在家身證阿羅漢的故事,見《四分律》卷三二。
9.《佛開解梵志阿颱經》(大正一.二六三上)。
10.戒禁取見,是初果所斷的見惑之一,即對修道的因果關係有錯誤的認識,認為持守某特定的一種戒律,會導致解脫。
11.《雜阿含經》卷十(大正二.六九下)。
 
後記:
佛陀有四眾弟子,沒有見過佛陀有任何壓抑在家眾不能如何如何的經典,這篇文章很有見識,何謂平等呢?難道還要分在家和出家嗎?
在家有什麼不能成就阿羅漢的障礙嗎?所有的福慧定等等條件都平衡了,煩惱盡斷,順理成章的成就阿羅漢道和果,還須要分什麼在家和出家的身分嗎?
另外,佛教界嚴重不平等的對待女眾和在家眾的觀點,應該得到修正。能否斷除貪瞋癡等煩惱,證入道智和果智,也分男女和在家出家嗎?